赂，我敢问一下在场的各位董事，你们难道就没有收过一个红包，一分钱？这是我们的工作常态，这是发展的必然趋势，有什么可说的。
说我勾结施工方？公司对外的衔接至少一百多家多家公司，从小到大，从弱到强，那个水管铺设技术强一点，哪家水厂建设好一点，我都得必须了解清楚。
我不跟他们打交道，怎么放心把工程交给他们？
在你们眼里，这就是勾结施工方？出卖公司利益？
我一心为公司，抛头颅洒热血，现在却成了一个罪人，何其可笑？
你以为我很想跟他们打交道，一天天跟他们应酬喝酒？喝得我各种尿酸高，我现在就是一副残躯，我这都是为了什么？我是公司副董，我要确保公司的工程，保质保量，顺利竣工。”
林铮没有打断他，看着他演戏。
不得不说，还挺感人。
林铮差点落泪了。
人之将死其言也善。
牛董这人性子软，看不得这画面，忍不住插了一句：“胡董，行了，大家这些年，其实都心知肚明，以前你还没那么过分，现在都要上天了，我们几个其实和老李商量过了，现在让你下去，算是提前退休，是对你好，不然你就得到监狱里去了，胡董，够啦。”
李军民确实想给胡董一个体面，在他眼里，这还是一个昔日的战友，真的把他送进监狱，他还是于心不忍，只不过林铮不爽罢了。
胡董看着牛董，突然发起感慨来：“老牛，当年爱尔家的第一个文山水厂，是我和你一起监管的，你应该还记得吧。”
牛董呵呵一声，回忆往事回答道：“我当然记得，那时候的我们都是刚出来工作不久，那真是没日没夜的干啊，为了确保施工质量和工期，我们俩一人拿着一根木棍走在工地上，发现有任何不合格的地方，你还真的是狠，就是一根打下去，吓到那些人全部不敢吭声，你就是一句：推翻重来。”
胡董哈哈地也接了一句：“所以以前那些施工单位都送了我俩没人一个外号，叫我胡黑脸，把你叫做牛白脸，坏人都是我做啊。”
“是啊，怀念那个时候啊。”说到这里，两人竟似是好朋友一般一起笑了。
我去！不对劲，林铮